合在一块,含得紧紧的,不舍得放它出去。
“唔……二哥……慢点……”肉棒再一次抽出,又全根捅入时,又尔声音颤抖,没忍住,眼泪从腮边滚下来,开口道,“我、我不行了……好胀……”
她不知道这句话已经说了多少遍了。
身后的人不理会,只是握着她的腰,腰胯一送——整根再次没入。
“啊啊……!”
又尔猛地弓起后背,绷紧小肚子。
那根东西太烫了,整根捅进逼穴时,又尔觉着自己的身子要裂开了。
肏了好久,满肚子的精水肯定是堵不住的,一旦全根抽出,那些腥臊的白精便全顺着肉缝流出,滴落在又尔腿弯、足背。
整张榻用不了一会,便湿了大半。
又尔分不清那些到底是自己的水,还是二少爷的精。
她只知道,穴里实在是太满了。
今晚商厌射进去了好几次,如今又被操开,肉棒一下一下地撞到底,黏糊糊的浓稠精液跟着红肿翻卷出的穴肉挤出来,浓厚白精堆积在性器冠部,在那薄红皮肉上糊成膏状,流得满榻面全都是。
又尔知道自己这样太不体面了。
被厌恶她的二少爷压着肏,一边哭,穴里还喷着水
真像是心甘情愿让他这样欺负。
她听见商厌在她背后轻声嗤笑,声音低低的,带着点阴性子的冷气:“怎么?又夹不住了?”
又尔咬着唇,眼泪还在掉。
“我摸摸。”他说,手掌落在女孩肚皮上,压了压。
又尔忍不住哼哼了两声,颤了一下,整个人往下塌。
“都鼓起来了,”少年像夸她似的,低笑着,道“这么小的穴,能装这么多?”
“怪不得夹得这么紧,原是舍不得二哥出来,嗯?”
商厌说她是“小淫狐”,又尔低低呜咽着,手指死死抓着锦被,指甲陷进丝线缝里。
不是的,不是的。
又尔想反驳,想说“我不是小淫狐”,可这时,她身下的穴肉肉瓣正一张一合地翻着,把那根粗硬的性器吮着不放。
到底要怎么办才好?
眼前是帷幔上晃动的烛火,模模糊糊的。
耳边是水声,湿声,肉撞肉的闷响。
又尔漂在这声音里,一点点被肏得分不清上下。
又尔不知什么时候张了嘴,胸口一起一伏,却喘不上气来。
她想喊人,却又不知道喊谁。
是二哥在肏她?
不对,是二少爷。
二少爷?
他怎么会跟自己亲近呢?
二少爷?如此温暖的床榻?烛火?
不对,应该是——
又尔迷蒙的眸底浸着水,湿睫闭合,再努力去想时,思绪像是又回到了以往被商厌罚跪过的雪地里。
浮着。
烫着。
雪地,对的。
这才对。
忽而,狐狸在雪地里闻见火的味道。
又像是她终于,彻底地……被肏坏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