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&esp;&esp;每张都只两个字,规规矩矩,全是“裴璟”。
&esp;&esp;——是别的男人。
&esp;&esp;不是他,不是“商厌”。
&esp;&esp;她写了别的男人的名字。
&esp;&esp;写得细细的,一笔一画,还藏得极好。
&esp;&esp;
&esp;&esp;不该生气的。
&esp;&esp;其实本就不该。
&esp;&esp;那几个字,写也罢,烧也罢,压根就不值他多留一丝情绪。
&esp;&esp;按理说,发现之后,全然可以像以前那样一眼不看,冷着脸对这只蠢狐狸说一句“滚回你的院子”,再也不准她回这屋半步。
&esp;&esp;
&esp;&esp;他低估了这只狐狸的骨头。
&esp;&esp;窝囊是真的,硬也是真的。
&esp;&esp;从前那教书白狐,如今的裴璟。
&esp;&esp;这种伪君子就这么招她喜欢?
&esp;&esp;居然敢偷偷地念着别人的名字,敢在他日日陪着她、夜夜抱她入睡的这些日子里,还留着那点旧情不肯丢。
&esp;&esp;她怎么敢?
&esp;&esp;她认识那伪君子能有多久?
&esp;&esp;几个月。
&esp;&esp;不过几个月,那人将她捡了去、喂了点饭,说了两句好话,就能让这只蠢狐狸如此轻易交付了真心?
&esp;&esp;明明,她每晚都在他怀里哭着被操到发颤,她明明已经留在这里,每日乖巧地喊他“二哥”——
&esp;&esp;但她心里,还有别人。
&esp;&esp;他竟然还想着温柔待她。
&esp;&esp;——真是可笑至极。
&esp;&esp;
&esp;&esp;“你就那么喜欢裴璟?天天想着他?嗯?”
&esp;&esp;“说话。”
&esp;&esp;商厌一想到她写着“裴璟”两个字的样子,手就收不住力道。
&esp;&esp;“没没有想呃啊——”
&esp;&esp;少女身后,商厌冷脸扣着她的腰,腰胯再次不留情地撞进去。
&esp;&esp;“没有?”他冷声,声音压着怒气,眼里一片阴鸷,“你是不是每天就想着,怎么趁我不在的时候,把裴璟写满整张纸?”
&esp;&esp;这次,没等又尔回答,狠狠往里捅了进去。
&esp;&esp;又尔低声尖叫,整个人被顶得往前撞了一寸,手软脚麻,挣不出半分。
&esp;&esp;“你不是挺乖的吗?”他咬着她的耳朵,嗓音低哑,“每天朝着我笑,天天想的却是别人?”
&esp;&esp;又尔哭着摇头,嘴里断断续续地说:“没有……我不是……我没有想他……”
&esp;&esp;她的声音很软,像小兽哀叫,听得他心口烦躁,却越听越狠。
&esp;&esp;她还在替那人辩解。
&esp;&esp;哪怕身下被他干得哭得说不出话,她也要说自己“没想他”。
&esp;&esp;商厌的眼里闪过一丝近乎恨意的情绪。
&esp;&esp;没有想他”——她说得倒轻巧。
&esp;&esp;商厌冷笑,掐住她腰骨,一下一下地肏进去,力道精准,次次顶在最深处,似乎快要捅到中庸体内深处,那早已萎缩掉的宫腔。
&esp;&esp;又尔的声音破碎,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。
&esp;&esp;“那你说,”商厌伏在她耳边,嗓音极轻,“我肏你这十几夜,不够你忘了他?”
&esp;&esp;“还是你喜欢这样?”
&esp;&esp;“心里想着裴璟,一边夹着我?”
&esp;&esp;“你很喜欢这样吗?又尔?”
&esp;&esp;商厌是坤泽,骨架清瘦,面容此时在扭曲的嫉妒下有了血色,面容艳丽。
&esp;&esp;太漂亮了。
&esp;&esp;低头时睫毛投下一小片影,商厌捏着又尔的下巴让她转头看他,唇角没半分笑意:“你说你很怕我?”
&esp;&esp;“骗子。”
&esp;&esp;他微微抬腰,缓慢地拔出,肉棒带出一大片水声,那股淫液从红肿穴口溢出,在她腿间拉出一条亮线,又被他一把捅回去。
&esp;&esp;又尔哭得更厉害了,身子发抖,抽着气